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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秘美国驻华大使洪博培家族 亨茨曼王朝富二代接棒历险记

  老亨茨曼(中)和他的两个儿子。左:长子洪博培,现任美国驻华大使。右:亨茨曼公司CEO彼得。

  老乔恩·米德·亨茨曼一手缔造了两大帝国:一个是年营业额达80亿美元的亨茨曼化工集团,另一个是庞大的亨茨曼家族,子孙遍布三大洲,权力横跨政商两界,长子即是现任美国驻华大使洪博培。

  随着老亨茨曼的老去,孩子们能延续他的辉煌传奇吗?他们想接过接力棒吗?

  今年,亨茨曼集团迎来了40周年庆典,老亨茨曼全家同意做一系列访谈来讲述这个家族的故事:公司的起落浮沉,以及这个颇富传奇色彩的家族内部生活。

  儿子们不想像老亨茨曼那样冒险

  30岁的时候,老亨茨曼给我们带来了聚苯乙烯泡沫盛蛋器;40岁时,他给我们带来了著名的巨无霸“蛤壳”三明治包装盒。不知怎的,这玩意后来进了尼克松总统时期的白宫。到中年时期他的朋友圈子已经是撒切尔夫人、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、美国前副总统切尼等政要。他一共育有9名子女:长子担任过犹他州州长,现在是美国驻华大使;次子接替他担任亨茨曼集团CEO。

  凭这些成就,这位实业家已经够格在企业家年鉴上留下一笔。确实,他现在是世界上最富有的靠自我奋斗取得成功的人之一。据说他的资本净值超过10亿美元。但正是自己创立并多次挽救的商业帝国,使得73岁的亨茨曼成为一个真正的有独创精神的美国人。为了公司他曾用自己的房子作抵押,也曾毫不吝惜地拿出自己(及持券人)的钱。

  老亨茨曼在飞机上滔滔不绝:他告诉我,过去十年他已为不少大学和一所有声望的癌症研究中心捐资12亿美元,这还仅是他慈善事业的一部分。

  但是公司的高管很快就告诉了我老亨茨曼的另外一面:他是一个毫无顾忌的资本家。他敢于承担巨大的风险,设法拉拢强劲的对手、融资人甚至自己的儿子来建立他的商业和慈善帝国。

  亨茨曼目前仍然是公司的执行总裁,他的家族和基金会持有20%的股份。用“有闯劲”来形容亨茨曼还远远不够。他胆大无畏,有冒险精神。

  起初亨茨曼对我坚称举债经营乃是因为他“没有选择”,当然我们都知道亨茨曼并不是没有选择:没有其他任何人能将他的公司推上如此快速的发展之路,而这最终反而威胁到了他的公司和数千名员工。我迫使他正视这一点,果然那个真正的大无畏的乔恩·亨茨曼出现了:“这是一场游戏。”他郑重地声明,随后又发出尖锐高亢的笑声,“这就叫自我意识。好吧,我称之为运动精神,这是一种竞争。我会一直这么干下去。”

  不过这一代的亨茨曼人有些不同。他们自己的言行和个性都表明,他们仰慕但并不一定要效仿父亲的经商方式。50岁的小亨茨曼(即驻华大使洪博培)和彼得是最鲜明的例子。他们选择更具包容性的管理风格,他们的眼界更重视坚实的基础。“我不会说我就不敢承担风险。但我不会像我父亲那样为了公司的运营,以农场20倍的价格去做赌注。”彼得如是说,“有几次他为了公司倾尽家产。如果要赢,他就要赢大的。但他失去的比他得到的更多。”

  老亨茨曼的艰苦创业时代

  亨茨曼家族的祖先是第一批随马车队移民来犹他州的摩门教徒。亨茨曼自己的父母并不十分虔诚,但经历了动荡的青年时期后,亨茨曼决心重返严谨苛刻、不饮酒的摩门教徒生活方式,建立一个忠诚的大家庭——同时他也决心赚大钱。他的第一个机会来自纸业巨头哈罗德·泽勒巴赫。在与当时担任高中学生代表的亨茨曼见面后,泽勒巴赫同意资助他前往沃顿商学院就读。

  几年后,亨茨曼开始做鸡蛋包装的试验。20世纪60年代他与陶氏化学公司合作生产聚苯乙烯泡沫盛蛋器。陶氏后来对这项商业计划失去兴趣,但亨茨曼看到,为异军突起的快餐行业提供包装,是一个巨大商机。他立刻开始了自己的副业,当时大部分资金是靠某公司资助的。

  1969年,一个很有政治势力的摩门律师推荐他去尼克松的白宫政府。他负责管理检查进出总统办公室的文件,老板是办公室主任H.R.霍尔德曼。

  一年后亨茨曼离开了白宫,因为政府的薪水不足以养活他庞大且还在继续庞大的家庭,他还要料理与兄弟布莱恩合伙的尚在起步的包装生意。他开始四处售卖聚苯乙烯泡沫包装产品。当时从华盛顿特区到全国,水门丑闻全面爆发。当国会就该事件进行公开调查时,这位前尼克松助手紧张地等待着,看自己的命运是否会受到影响。

  “一天下午有一辆车开到我们办公室,然后走下来两个人。”亨茨曼回忆道,“我以为他们是FBI探员。水门事件已经发生了差不多一年,我的名字还从未牵涉进去。我当时吓得要死。所以我告诉我的秘书,我要从后门溜走。”结果,那两个人是麦当劳的市场研究员,带着他才出售给汉堡王的聚苯乙烯泡沫材料的蛤壳包装找他来了。他们想要买下这款产品,来包装他们自己的汉堡包和烤饼。老亨茨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市场。

  就这样一个偶然机会,亨茨曼的公司迅速运作起来。当时这家公司“又小又脆弱,总是处在破产边缘。我眼看着它跟银行拼得你死我活”。老亨茨曼回忆道。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早期“还没有遗产或基金会的概念,我们想的只是‘怎么还掉银行的钱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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